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週一早晨沒什麼事,一邊工作,一邊緩慢瀏覽自己過去的字。
看著那些由濃轉淡轉無的筆跡,像小時候寫書法,墨沾不夠的樣子。
我發現有些太過赤裸的東西,就連自己也無法面對,即使用第三人稱也無法隱諱寫下。
太過炙熱了。手都握不住,更加不敢逼視。
徹夜的那個晚上(我不想說暢談,因為沒有說得滔滔不絕,而是有點阻滯的),
妳說覺得將我放在這個位置上,也並不好,但我卻覺得,這是我自己選擇的。
她只是抱住膝蓋就這樣一動也不動地在鏡頭前面,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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