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自己是在賭氣。
回完那樣的話後,她不覺得因為衝動而後悔,也許是生理週期導致的不悅。
早上才想著要做個能溫柔包容一切狀況的人,下午就打了嘴。
她知道自己是在賭氣。
回完那樣的話後,她不覺得因為衝動而後悔,也許是生理週期導致的不悅。
早上才想著要做個能溫柔包容一切狀況的人,下午就打了嘴。
她以為自己已經長成豁達。
但其實一點也沒有變,仍然是小雞肚腸般地在意一百萬件事情。
是假日午後,她趴在床沿涼席上,天氣已經轉涼,涼席顯得有些多餘。
手裡抓著筆百般聊賴地畫著重複且無意義的線條。
好友名單這種東西就是這樣,沒有聯絡嘛,但一直存在,
像是宇宙裡各個行星自行運轉那樣,轉過每一天每一個光年。
重拾起印象是前陣子,看到學姐自己轉貼了一篇新聞,關於她攝影作品得獎的新聞。
然後才在新聞中找到了學姐的個人網站,看那一張張得獎作品,想到當年在明日報新聞台、在無名小站追蹤她的照片更新的記憶。
一連串的對話一直往上更新,而妳就只是看著字句的跳動。
往上往上,妳看到寂寞的人。那瞬間覺得很像影片。
僅僅是不到十天的失聯,甚至比上次爭吵冷戰的時間還短,她便失憶了。
「妳是誰?」
將妳遺忘得一乾二淨,沒有任何殘餘。
奇怪的是,這次她迅速且平靜地接受這一切。
畢竟習慣成自然,就不會大驚小怪了。但仍然是悲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