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二月接了那通"貴客"電話後,這幾個月就陸續又接到同一人的電話,中間甚至還有接過同公司不同人打來的電話。
對於人的忘性之大感到不可思議,但也許有人天生臉皮就是比較厚吧,
我想公司這個活動用來測試人臉皮厚薄度非常好用,不論多不熟的人,不要臉的就是會問。
但我真的沒有辦法忘記那些曾經的惡言相向。
從二月接了那通"貴客"電話後,這幾個月就陸續又接到同一人的電話,中間甚至還有接過同公司不同人打來的電話。
對於人的忘性之大感到不可思議,但也許有人天生臉皮就是比較厚吧,
我想公司這個活動用來測試人臉皮厚薄度非常好用,不論多不熟的人,不要臉的就是會問。
但我真的沒有辦法忘記那些曾經的惡言相向。
自從做了跟日期計較息息相關的工作後,就對日期跟星期很敏銳。
今天是仍然要上班,但風足以將傘吹壞吹彎的颱風日(事實上中午吃飯傘骨的確彎了)
不管如何,我才不會去卑求別人不給我的東西。
週一早晨沒什麼事,一邊工作,一邊緩慢瀏覽自己過去的字。
看著那些由濃轉淡轉無的筆跡,像小時候寫書法,墨沾不夠的樣子。
我發現有些太過赤裸的東西,就連自己也無法面對,即使用第三人稱也無法隱諱寫下。
太過炙熱了。手都握不住,更加不敢逼視。
早晨搭捷運,在後山埤站上來一群小學大約一、二年級的孩子及兩位貌似老師的女子。
想來現在是寒假,大概是安親班老師帶孩子們郊遊吧,門一開便小鳥亂飛似地衝進車廂裡。
還愛睏的車廂瞬間有被丟入一把小豆子,啪嗒嘩啦亂響的錯覺。